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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哈哈,我瘋狂的小說進入第二章。 喔~我打算讓它瘋到極致...XD



小琳抖著手放下電話。
黛西的聲音越來越小、還在叨唸著她狠心的前男友,而小琳卻不能再聽下去了。
她停止打冷顫,輕輕掛上電話。
舉起雙手。

那個拿刀架在她脖子上的男人有一雙銳利的眼睛,藏在棕黑瀏海下的視線一眨也不眨的凝視著她。他戴著黑色的面罩,遮住他眼睛以下的部份,但那雙眼睛很美、甚至是有些迷人的。
我真膚淺,什麼時候了還幻想盜賊與女學生的畸戀?小琳想要清醒、想要再清醒一些.........
她專注的回看著他,想展現自己堅忍勇敢的新女性特質。

那男人自己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,但他並沒有在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猶豫。一個對暗殺、背地跟監行動都撩若指掌而且熟練的高級軍官來說,在女人面前失去冷靜是很丟人的。
媽的死男人、愛面子。小琳心裡暗罵。他們已經這樣對望了五分鐘之久。
她的雙手有些痠了,但她不敢動。腳麻啦,該死的...你究竟是要殺了我還是放我,快做出你的決定!
她雖是這樣灑脫的想,但那種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駭人畫面仍然讓她軟弱了不少。

「妳可以把手放下了,到另一邊坐著不要亂動。」
他的聲音很友善,溫和到反而把小琳嚇得失神了。
「抱歉,嚇壞妳了是嗎?」他拉住她的一隻手,他的是熱的、她的是冰的,那一瞬間竟讓他們都更加沉默了。

有何不可?當個膚淺想談戀愛的女人有何不可!
她不知不覺竟紅了臉。莫名其妙!為什麼我要臉紅?
我心裡有個好大的缺口,你這個突然闖進的人啊,能夠填滿嗎? 

「妳沒事吧?」他被她的反應弄的不知所措,於是自然地皺起了眉頭。「外面那個不大合作的女人是你姐姐嗎?」
「你是說...瓊莎?」小琳打了一個冷顫。像瓊莎那樣不願屈服的女人,會不會已經不在了......
「我怎麼知道她叫什麼名字。」男人冷淡的說。他放開她的手,讓她順勢癱進沙發裡。「我把她鎖在妳們家的雜物室裡。妳們最好別給我作怪,我那些部下可不像我一樣可以跟妳們溝通。」
 他冷冷的把手上的折疊刀收進被上衣掩住的口袋。他輕撩起下擺的那一瞬間,小琳可以清楚的看見他褲子上繡著一串英文名字。 

Harold˙M˙Darryl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原來他叫哈洛得啊。

日耳曼語呢,意思是兵權與統治者。
有點壓迫的名字。

「妳想做什麼?」哈洛得警戒地把手又擱在抽刀的位置。「我說了,不要給我作怪。」
「我不會的。」
小琳也為自己能發出聲音而感到相當訝異,同時也挺自豪。她大膽的基因在蠕動、遊走,而且會一直作祟、直到她戳破這個男人的冷牆。
她盯著他,不帶挑釁卻也沒有善意,總之那是相當奇妙的眼神。 

「妳挺勇敢的嘛。」只是淡淡的帶過。他制式化的掏出一副鋼索手銬,嘗試著將它們套在小琳纖弱的雙腕上。
用"嘗試"這個詞是有點讓人掙扎的。因為小琳並沒有任何抗拒的反應,只是哈洛得卻不自覺的猶豫了。

 我在想什麼?在幻想什麼?

 是的,哈洛得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戀愛了。
 他的初戀對象是一個主管階層的男性軍官。而過了約莫六年後,他才領悟到那只能叫做崇拜。
 這對一個青少年而言是很傷人的。畢竟若是同性戀的話,至少當大家問起:「嘿,哈洛得,你對你的愛情觀有什麼見解?」的時候,他還能稍稍將自己定位。
 但他僅剩的一個經驗就這樣徹底挖空了,以後他總覺得自己有一部分並沒有被活過。
 哈洛得在七歲的時候,就已經是編練軍隊裡的一個小頭兒了。

 槍枝是他最疼愛的情人;折疊刀給他至上的安全感;手銬滿足他男性的征服欲;鞭子是難以駕馭、又愛又恨的騷貨;手榴彈是最終的防線和棲港。
 和平,是他每夜、永遠的幻想對象。
 至於自由,則是他永遠無法碰觸的夢中女神,高不可攀、就是幻想也不被允許。

 這樣說起來,哈洛得的愛情或許是充沛的?

 他一向討厭那些看見刀子就哭成淚人兒或是大聲尖叫的婆娘,好像他一句警告就構成了強暴罪。他並不反對人類存有一些正常的恐懼,但有些也未免誇張過頭了。

 這個女人不一樣,雖說她似乎還不能算是一個完全成熟的女人。她空前的吸引住他。

 她纖瘦的骨架很值得疼愛;她堅定的眼神可以給他安全感;她自信的很自然的作風讓他燃起征服欲;她微微裸露的胸線和腰身騷的惹火,讓他想用自己的外套替她遮掩、卻又情不自禁的想乾脆撕開她的上衣;她平靜的態度可以當他一無所有時、最後的棲港。
 她安寧的表情,是足以讓他幻想一整夜的畫像。
 
 而若她可以代表自由,他願意現在就投身成為她的信徒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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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coco42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